又是两天过去。
男人这个物种,桑宁一次性吃透了。
不吃了。
吃撑了。
从耀武扬威,到不服,最后变成“嘤嘤嘤……”
她绑过男人的双手,逼着他扭腰跳舞。
她给他清洗,一线水往他身上倒,从胸膛顺着,流下来。
后来,就自食恶果了。
她只记得男人电闪雷鸣一般凶戾而疯狂的眼神……
在这种对决中,她输了,再没爬起来。
……
再睁开眼睛,已经换了一处位置,换了新的稻草,被子少了两床。
霍长安拿着巴掌大的小衣在火堆上烤。
他把桑宁的贴身衣物刚洗了。
“这外头没有好布料,你先将就穿着。”
“哦,被子呢?”
“没法用了……”
桑宁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了。
“烤好了,穿上,今日大概人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