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不打不行!
桑宁又抽了他一顿。
“呵呵,既然你种子没用,也不用天天耕地,以后五天一次!”
霍长安捂着脑袋:“不行!……不要!!!”
……
鹿时深一直没回京。
直到又过了半年,他收的一个小徒儿到车骑大将军府报信,说他被人诬陷进了大牢。
竟然是在穷乡僻壤的北地郡。
据小徒说,北地郡闹了瘟疫,鹿时深千辛万苦找到病源,研制出了解药,却被当地几个大夫联合县令抢了功劳,并夺走他身上的灵药。
幸亏本朝有死刑上报的规定,来回定案也得需要半年时间,还来的及。
冯大力收到消息急忙上报。
宣惠帝分外重视。
“锦棠,你去处理此事。”
锦棠已经十三岁了,头戴金玉冠,发髻如墨,玉面星眸,面容精致,宛若最完美的瓷雕。
行走间步履从容,时常带着温和又有深意的笑意,凤目中藏着一股似能看透人心的隐隐压迫。
他可以矜贵令人不由仰视。
也可以化做顽童与民同乐。
在宫中阅尽帝王之道,奴人之术。
在宫外看遍世间百态,人心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