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他打昏之前就给他捆上了,他挠不到任何地方。
她坐在床边,被白止拉着坐到离得稍远的凳子上,耳边不停的传来白永的惨叫声。
像是找不到发泄的人一样,他再次疼到爆炸!
像是野兽的嚎叫声又像是垂暮之年老人的嘶哑声。
“程玲,程玲。”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询问像是在他耳畔响起一样,正常白永的声音。
“你,你生病了!”
“我生病了,你忘了给我煮粥了。”
那声音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催眠着程玲的神经,她听着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慢慢的放下手。
这种感觉很奇怪。
她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正常的,眼前的白永不是那个白永,可是她还是放下了手。
她竭力的阻止自己但还是无能为力。
“嫂子!”
“别放手!”程玲对着即将放下手的白止吼道。
“你一定要把你表哥救回来知道吗!让他知道他这个狗东西做了什么事情!”
“让他给我守寡!”程玲大吼着。
白止浑身都在颤抖,他嗓子干涩的发麻,发不出一点声音。
程玲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与床上的‘白永’对视。
仅仅只是一会,他似乎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