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幽婉,巧笑倩兮……

    她还穿着《渔舟唱晚》里的那件月白色旗袍,将退未退,莹白圆润的肩头如同羊脂玉,睡梦中的傅源洲下意识呢喃了一句她的名字,随后迟秋就回过头来,那张极美极艳的俏丽脸庞挂着羞红,抬起藕臂攀在了他脖子上。

    旗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大片雪白以及温软……水润润的红唇伴随着如兰的呵气逐渐贴近……

    傅源州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眼睁睁看着梦中的自己在温柔乡中沉沦,想要清醒却难以自拔,他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自制力都用在这里了,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梦中却不复存在。

    ……

    一片漆黑中,傅源洲猛地睁开眼。

    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后,他面无表情盯着床单,顶着一张黑沉的俊脸以及满身低气压,起身去了水房。

    夜里的水房十分安静,只能听到流水哗哗作响,傅源州恼火将脑中杂念全部甩出去,连夜洗好床单又坐在桌前抄了一夜的党章,再抬头时,他看见了墙上挂着的日历,明天的日期上被画了个红圈。

    是他要再去找中医看病的日子,上次对方还让记录了……的次数。

    傅源州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直到次日,他见到一直在给自己治疗绝嗣的老中医。

    老中医再次号脉后,眼神诧异的看了傅源州一眼,欲言又止。

    傅源州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心,“有话您直说就行。”

    老中医:“傅工,你昨晚是不是……”

    提到昨晚,傅源州脸色又黑了三个度。

    “这是好事啊!”老中医兴奋了起来,“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让你记录那个的次数?你能不能详细跟我讲讲,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傅源州薄而凌厉的唇峰抿了成一道缝。

    他也无法接受自己做梦梦到迟秋就算了,还……

    这个女人,打着攀高枝的算盘来到首都,哪怕进了剧团也没有靠自己劳动积极向上的觉悟,反而转头就和韩斌那个富二代不清不楚。

    令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