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傅源州只能看见迟秋出来的时候就和一个男同志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那个男同志取到自行车后就和迟秋说了什么,似乎是还要约着明天见面,然后就蹬着车一溜烟的跑了。

    联想到今天在家里出来前听见的话,傅源州脸色已经沉的能滴出水了,他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盯着迟秋:“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

    迟秋扑闪着灵动的眼睛,无辜道:“我刚练完舞,正打算回去呢。”

    她也意识到了傅源洲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简单,咬了咬自己水嫩的嘴唇后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是出来找我的吗?”

    傅源洲把刚才傅家要找她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然后压着英挺却黑沉的眉训斥:“出门前不知道和家里人打招呼?”

    现在守在傅家的警卫员都跑出去找迟秋了,大晚上的兴师动众叫怎么回事?

    迟秋:“我出门前傅爷爷和傅阿姨都不在家,何妈也出门买水果了,所以我留了字条,就贴在冰箱上。”

    傅源洲一愣。

    她留了字条?那为什么他们家没人看见。

    迟秋坦荡荡的表情也不像说谎。

    等回到傅家后,去找迟秋的警卫员陆续回来,迟秋主动向他们道歉,"不好意思,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警卫员也没说什么,傅源洲在外面安排他们回去休息,迟秋独自进了家门,看见忧心忡忡的傅振国和黑着脸的傅雅后,她就把刚刚和傅源洲的那套解释又说了一遍。

    傅雅脸色不善盯着她,“那你的字条呢?”

    迟秋表情苦恼,“我不知道字条为什么不见了,傅姑姑,但是我的确留了字条的。”

    傅雅根本不信,此时她憋着一肚子火,“满嘴谎话!”

    她觉得迟秋满口谎言,出去和二流子鬼混不着家,现在还编出莫须有的谎话来,怎么能有姑娘行事作风这么不检点!

    就在此时,收拾厨房的何妈突然匆匆走到了客厅。

    她从围裙里掏出一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条来,“哎哟,我不识字,你们快看看,这是不是秋秋说的那个字条?”

    随着何妈把纸条拿出来,迟婉婉的脸色瞬间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