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吴不知:”就算是张三喝醉了酒,说他知道天师令的下落,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醒酒之后,无论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说。就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当时在晚上八点,去一个茶馆等人。我去了那个茶馆了。里面没有人。我空等了一晚上。”
“还有这种事。”听起来很有趣。
“你说我能不生气吗?第二天我就跑去找他了,接过他丫的跑得没影子了!”
“那这样,你是如何得到天师令下落的呢?”
明明张三跑了。他在茶馆没有等到人,当然也不会有人告知他天师令的下落。
“你听我说啊。”吴不知道:”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书了。我不是在茶馆等了一晚上吗?第二天,茶馆的老板就上门要账了。你说,我在茶馆等了一晚上,那是一口茶都没有喝,既然是没有茶喝,也什么没有吃,从哪里来的消费呢?”
这是一个问题。
“我解释了,茶馆老板不听啊,一个劲儿的就要求我付账,我也火大了,告诉他,谁消费的找谁去。老板就说,有个人在我走之后去了,吃了一堆东西,还专门挑贵的糕点吃,贵的茶叶喝,你说我一听,我这个郁闷啊!这不是存心给我找事吗?我自己还不舍得喝500一两的茶叶呢!”
听到这里,我扑哧一声笑了。
沈世也笑了,瞄了我一眼。
“那我当然要去找那孙子啊,敢吃霸王餐,还记到我的账上!”
这听起来也真是神奇,跟说书一样。
车子在行驶着,吴不知还在口沫横飞的说:”我一去,那小子正在等着我,一看我来了,还请我吃糕点,我吃什么吃?想掀桌子,他就拉着我的手,问我想不想拿一票大买卖。”
“所以,你就有了兴趣?”我问。
“我就问问,他说天师令的消息,我就吓了一跳。茅山都不知道天师令去了哪里。他就敢拍胸脯说自己知道?我才不信。”
吴不知耸耸肩。
“然后呢?”沈世接着问。
“然后我就和他磨,他就直接甩给了我一张路线图,画得歪歪扭扭的,那画风,跟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一样。我还是辨认了好久,才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