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帮助过人类。”石樱子一本正经：“只要是他在乎的。”
什么意思？
我怎么不知道他帮助过人类呢？
我低头看着她紧握了我的手，于是把手抽回来，说：“那你可以考虑一下说服他。”
石樱子又沮丧的低头不说话了。
我走了一段路，看她在身后还是没有跟上来，皱眉大声道：“还不快跟上来！”
在郊外的草地上，她扑通一声又给我跪下了。
“你干什么？快起来！”
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来这一招！
我拉了她好几把，都没有把她拉起来。
“那你继续跪着吧。”
我的衣服下摆被她一把抓住。
“我知道我肯定打扰到你的生活了。但是，我知道，光凭我的能力，我什么都做不成。以前我姐姐为了我，跟很多人下跪过，以前，我也不理解，但是现在我理解了。我再一次求你，收我做你的徒弟吧。”
“我是被茅山驱逐过的人，换而言之，是茅山的叛徒，你知道吗？”
石樱子点头如捣蒜：“我知道。可是自从我这段日子和你的相处，我知道你不是叛徒，你也是情非得已。而且……”她欲言又止：“我的天分不高，如果在茅山慢慢熬下去，恐怕熬一辈子都无法学到茅山的那些秘术。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不想回茅山了。”
我张口想拒绝。
石樱子看出了我的意图，抓得我更紧了：“我平时不会打扰你的。我会搬离你的家，我会找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只要你教我茅山术。”
“你真是为了你姐姐吗？”
“我姐姐说了，她努力工作，不让我被别人看不起，我也不想一辈子这么弱，被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