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垢疑惑。
“对啊,以前有个书生,迫不得已和一小姐同床,小姐怕书生对自己起了歹意,就在两人床榻中间放了块枕头,警告书生绝不能对她做那禽兽之事。”
“书生按约未做,结果第二日清晨,那小姐却打了书生一巴掌,骂他你连禽兽都不如。”
杨安搂着长孙无垢坏笑。
“呸,妾身才不是那种人呢,妾身只是想让夫君抱着睡。”
长孙无垢俏脸红了一下。
“哈哈哈,知道知道,抱着睡嘛,这没问题。”
杨安笑笑,两人这才一起相拥而睡了。
而长孙无垢,也在这一夜中,如同得到了蜕变一样。
以至于第二日清晨,杨安睁眼看见她时,都有一种错觉,只感觉这丫头好像多了种风轻云淡的感觉。
甚至这一刻,杨安莫名想起了杨绛先生的那句诗【我跟谁也不争,跟谁争都不屑】。
此时的长孙无垢就给人这种错觉。
“夫君在看甚?”
长孙无垢也睫毛微颤问道。
“没甚,就是感觉你变了。”
“好像变的更美了。”
杨安笑笑。
“是吗?妾身也是这样觉得呢?”
长孙无垢一笑,心境的蜕变让她有了很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