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这投靠皇帝时,还给皇帝找了麻烦,这就让他头疼了。
“什么?他们要提高木炭价格?”
甚至别说他了,就连长孙无忌听到这也脸色一变,随后才凝重看着令狐熙问:“叔父此言可当真?”
“这肯定当真啊,李渊昨日才对老夫说的。”
令狐熙无奈。
“该死的,李渊这狗贼,还真是不择手段?”
长孙无忌也大怒,然后才拉着令狐熙道:“走,还请叔父随小侄连夜赶往洛阳,面见陛下。”
“此事太大,需早做准备。”
“叔父意下如何??”
长孙无忌虽然在问令狐熙,可他的意思却并非问其去不去?
去不去这事,压根就不用问。
那肯定得去,否则陛下怪罪,他们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长孙无忌是在问令狐熙的身体,问他能否受的住一路颠簸?怎么说这也是位年过七旬的老人了。
这一点令狐熙自然也明白,故此听他如此问,也顿时没好气道:“你觉得老夫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老夫若说不去,你是否要将老夫绑于此地?”
“呵呵,那怎么可能呢?小侄是厚道人。”
长孙无忌咧嘴一笑。
“呸,就你还厚道?”
“老夫都不知长孙晟是如何生出你这儿子的,简直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