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假思索的答道:“也许是上战场奋勇杀敌的士兵们;也许是《新时代》报那些笔者们,用文字唤起全国人民的热血;抑或是像我哥这般行医救人,回来就能造福一方!”
他不禁赞叹道:“不愧是我的若水,分析的那么透彻!”
“涛哥,我信口胡说的,就当听过算过!”如果这话传到爹的耳朵里非把我的耳朵拧断不可。
“呵呵,不,只有我的若水有这般的见地!”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正巧有皮影戏的班子,我便叫涛哥快点吃。他也囫囵的吃着,很快便吃完了,我拉着他急冲冲的跑去看戏,无奈人实在太多了,很快和涛哥走散了,就在这个时候又被上官家的一对人马给撞上,我没来得及闪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让我咬住嘴唇,但眼泪还是不听使唤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马上的人伸出手问我:“姑娘,有没有事?”我斜眼看他,眉清目秀,甚至有点女相。并不是我印象中人高马大,皮肤黝黑,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我还是非常厌恶这些军阀,仗着有几个小兵就可以横行乡里。思及此,并没有搭他的话,倔强的想要自己站起来,但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他看我这个样子粗鲁的把我抱个满怀,让我知道眼前的并不是我平时遇到的柔弱书生,而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我抑制不住的生气,杏目圆睁的望着上官,毫不畏惧的说:“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他也毫不客气的说:“好啊,如果你想再摔一次的话!”他的语气不置可否,有着不怒而威的架势。我可不想再摔一次,便不再言语,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若是以后他的军队路过时,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就是了!
他送我去了药铺询问大夫有无大碍,大夫说只是皮外伤,他也就安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