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她就是很肯定自己闻到了那味,而且,那味,很可能和凶手有关。

    但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等衙役来问自己时,她又没将此事告诉对方。

    等衙门用三天时间就结案时,她心里除了荒唐外,隐约还有点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将此事告诉衙门。

    她对结案有异,三番几次的找上衙门,请求他们再查查,但衙门的人说她家的案子是死案,除非她自己找到新证据,否则他们不会翻案重查的。

    她见州府翻案无案,便又上省会,找总都督。

    可都督府的门,怎是她一介商贾能摸到的?

    比在州府更惨的是,她连都督府的门都没进去过。

    只是她心中依旧憋着口气,便又启程,去了都城。

    到都城,她直接去的大理寺。

    比在州府好的事,大理寺接下了她的诉状,也派人来祁州查的,但因时间太久,现场已经被破坏殆尽了,连尸体都入土了,根本找不到新的证据。

    大理寺的人安抚她,劝她就此放下。

    但她就是不愿。

    她只能走访全国,试图能找到一个可以破晏家案件的人。

    可她几乎寻遍了全大虞在破案一事上有点名气的人,得到的结论都是年代太久,证据缺失,根本没有翻案的条件。

    她心有不甘,终于在霍怀瑾接手刑狱司后,又燃起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