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是无知小儿。你是有知大人。那你倒是说呀,验尸时,除了中毒,你还发现了什么?”
秋一璟气结,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葛锐才看他要爆发了,连忙伸手压住他的肩头,凑到他的耳边沉声道:“老秋,这是刑狱司的,不是连县衙门。”
与秋一璟共事的人都知他脾气不好,就如那厕所的石头般,又臭又硬。要不是他真有几分真本事,还等不到他请辞,就早就被挤兑走了。
他以前在连县衙门,那的人对他是又恨又敬。
他换了那么多地方,就有了葛锐才一个好友,足以说明一切了。
秋一璟被葛锐才压着,“呼呼”喘了会大粗气,攥紧手捶了两下腿,才稍稍将火气压下点,开口反问。
“那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死的?”
乔为初微微嘟嘴,跟看胡闹的孩子般看着他。
“我又不在现场,也没见过尸体,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再说了,我要是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我还用来问你。”
她歪头,毫不掩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会是……不记得了吧?”
秋一璟刚压下的怒气腾的一下烧的更旺了,“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刷的一站起身,怒目瞪她。
“谁说我不记得了?只要是我办过的案子,不说过十年,就是过二十年,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乔为初眨眨眼,略带漠然的说:“是吗?”
秋一璟气结,抬起不住发抖的手指她。
“你给我等着!”
他甩甩袖子,转身大步流星走了。
顿时,气氛陷入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