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们没有这么想,你和俊泽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们感情深厚,宋念念要是想嫁给陆俊泽的话就是不要脸的插足小三,所以要退出也是宋念念退出。”

    “你是无辜的。”

    “没错,宋念念只是一个言行粗鄙,还没有文化的草包,她哪里配跟你比啊?”

    “将来能做陆家当家主母的人,肯定是要有才华有能力的才能胜任。”

    “宋念念这样的草包,嫁给陆俊泽,只会给陆俊泽丢脸。”

    陆俊泽听见宋家兄弟两人的话,瞬间从对宋念念惊艳的容颜中回过神来,他权衡利弊后,冷静理智的跟着附和道:

    “宁宁,大哥二哥说的没错,宋念念压根不配跟你比。”

    他握住宋安宁的手,眸色温柔深情地看着宋安宁。

    “你这样优秀又识大体的女人,才会成为合格的陆家主母,成为我的贤内助。”

    “宋念念这个粗鄙的草包,她给你提鞋都不配,哪有资格嫁给我?”

    “我去你的……”

    刚刚走进宴会厅大门的宋念念,听见宋家兄弟两人和陆俊泽的诋毁和鄙夷,忍无可忍的把手中的矿泉水瓶,狠狠地砸向陆俊泽的脑袋。

    陆俊泽和她其实是两家老太太指腹为婚定下的婚约,陆俊泽的未婚妻本就该是她。

    现在陆俊泽毁约要娶宋安宁,她没去找他麻烦,他竟然还敢诋毁她。

    陆俊泽后脑勺一痛,顿时愤怒的转头质问道:

    “是谁?”

    “刚刚是谁砸我脑袋?”

    众人听见陆俊泽的惊呼声,好奇的全都跟着转头看向宴会厅的大门。

    他们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用矿泉水瓶子砸陆家嫡长子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