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女人又来了两次。

    她说到做到,一面依旧问着我根本不知道的“古书”在哪,一面给笑笑浇盐水。

    笑笑嘶声厉喊的叫声在我脑海里不断回荡,我几乎崩溃的叫她杀了我,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什么都问不出。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她将手里的水瓢往地上一扔,看着我犹如蝼蚁,“我有足够长的时间,折磨她,折磨你,直到你想起来。”

    我无言,从她身上移开视线,看着对面坐着几乎被折磨到精神崩溃的笑笑。

    她只是带着四个学生来找我,去写生,去看风景,却因为我卷入了这样残忍的囚禁之中,只为了一个我听都没听过的“古书”。

    我不再说话,笑笑兀自骂我,她待得无聊就走了。

    “等下。”我喊住她。

    “怎么?想起什么来了?”她笑问。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声音沙哑道:“能不能让他过来一趟?”

    一说完,她突然就笑的花枝乱颤,很快又夏然而止:“我会告诉他的,但是他来不来,可是他的事。”

    语气轻蔑,似乎就在明确的告诉我,化天韵不会过来。

    我咬着唇感觉到丝丝血味儿沁出来,咽了口口水都觉得生涩难受。

    难怪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是因为一早就算计好了我吗?先是刻意接近,看我能否记起来什么,发现没用后,就将我和笑笑绑了来,各种折磨刺激我吗?

    真是狠毒!

    他怎么可以这样?

    笑笑依旧在喃喃自语,她没有死,却和死差不多了。

    他们都不是人,所以有着非人的手段折磨我们。

    我丝毫未伤,却觉得笑笑所受的苦千倍万倍的放大在我身上,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