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都没见你这么上赶着的!”阿索洛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又一个闪现消失了。
路边的路灯还是斑驳的老样子,街道两旁树荫浓密,最大的那棵梧桐是秦语小时候最好的玩伴,常常蹲在树下跳房子、看蚂蚁搬家。老旧的楼房渐渐清晰,三楼的主卧亮着灯,秦语禁不住眼眶一热,三两步跨上楼梯,对着大门喊了一声“老爸老妈!”
枣红色的木质大门打开,秦语看到了两张日思夜想的面孔,她鼻子一酸,登时滚下两行热泪,秦妈妈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晚回来了?出差结束了,公司给放假了?”
秦爸爸穿着睡衣在后面招呼着:“哎呀先进来吧,怎么好端端的还哭了,是不是领导给你穿小鞋了?来来来,跟老爸说说,老爸给你分析分析。”
握住自己的手没有一丝温度,秦语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抖着嘴唇,眼神像是黏在两人身上一样不愿离开,“让我再……让我再好好看你们一眼,就一眼……”
“这傻丫头今晚是怎么了,先进屋再说吧?诶你这是……”
抬手擦去滚烫的眼泪,秦语红着眼眶抽出了被握住的双手,她咬着牙后退几步,崩溃般的从喉咙里喊出几个字:“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秦爸爸和秦妈妈愣在原地,秦语掌心一翻,玉骨扇应声而出,菜菜和鸭鸭摆好了战斗的架势,只见她反手一挥,几枚银针穿破了漆黑的深夜,面前的两人甚至来不及有所动作,银针就已经如闪电般刺中了他们的眉心,两秒钟后便听到“嘶”的一声,原本活生生的两人顷刻间化成一滩泥水,地板上留着两块指甲盖大小的皮肉。
秦语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瞪着赤红的眼,对着无尽的黑夜低吼出声:“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我秦语,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