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三个人被眼前这个男子给震慑住,纷纷愣在原地,没有动作,褚傅看清地上的情形后,一脚踢开带头的男子,男子滚了几圈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另外两个男子见此放开苏玥的手,逃窜着想出去。
褚傅脱下外衣把苏玥包裹住,冷着声音说道,“我来迟了。”苏玥见他前来,方才紧咬的嘴唇最终松开,安心地靠在他身上,方才的屈辱与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便止不住。
他温柔地擦拭掉她面上的泪水,一直静静地看着她,两人都没有说话,苏玥抽噎了片刻后便靠在他怀里不再动,约莫是药效发作,昏睡了过去,但是她还是能听到几个人的对话。
擎风站在门口拦着三人,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与他一样穿着黑色劲装的隐卫,三个男子见此情形,皆是知晓今日恐怕是逃不走了,这个来自地域的人,不好惹,那个女子,也不好惹。
三人万念俱灰,早知道就不动歹人心思,如今怕是连小命都要没了。
褚傅走到三人身后,无所波动的声音带着一丝凉薄,“哪只手碰,砍了,哪只眼睛看,挖了,双手双脚都碰,那就都砍了做人彘。”
这声音像是来自地府的阎王,给这三人下了最终的审判。
人彘是什么?
人彘会被砍掉四肢,挖去双眼,割去鼻子、舌头,用铜注入耳朵,而后养在木盆里,是以自生自灭,腐烂而亡,这是世上少见的残酷刑罚。
三个男子立刻跪下,不停地磕头求饶,额头都磕破了,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褚傅只是抱着苏玥朝外走去,一眼都未在看地上趴着的三个人。
当初做这件事情就应该想到后果。
擎风与身后两个黑衣人进了屋内,其余人出了这处后便隐藏在暗处,这是一个四合院似的屋子,方才的这件密室是在一间房间的墙壁后,这屋子不太破旧,却是没人住了的样子。
苏玥方才只是听到了什么人彘之类的,但却未听清楚,被放在马车上后,鼻尖便传来了一股子香味,而后她的身子便能动了,她睁开疲惫的眼睛,入目便是男子紧绷着的面容。
她只觉得喉间干涩,“水……”瞥见褚傅的样子后,便又噤声了,她这不是犯了他的大忌吗,明明说好了不乱跑,现在却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这个马车内的空间很大,边上有一个小桌,桌上放置着茶水,褚傅给她倒了一杯,仍旧未说话,只留给苏玥刚毅的下巴以及侧脸。
苏玥喝过水后喉咙舒服许多,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想要从褚傅怀中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镯子,没有用。”苏玥想了想,莹白的手便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