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我的青玉瓶呢,来人!”伴随着衙门内的一阵怒吼,不少衙役纷纷冲进张志刚的后院,这才发现,他最为珍重的青玉瓶不见了身影,几人面面相觑,历来张志刚最珍爱的就是这瓶子,总是藏着不让人看到,如今竟然不见了?
究竟何人如此神通广大,能找到张志刚藏好的东西。
沐少邱闻言,打量了手中的瓶子,只不过是个会泛光的小瓶子罢了,有什么特别的吗?张志刚倒也是个聪明人儿,知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故意将青玉瓶插花放在房内。
不过他沐少邱识宝无数,自然是认出了这个东西。
这回去帮助谁好呢?那就城西那对母女吧,她们也着实可怜,落得个被男人辜负的下场。
办完事情后几日,江城便发生了命案,命案发生在花满楼,很巧的是,那夜他正在房梁上头盔。
青、楼这种地方,人多耳杂,打探消息最为方便,谁知道今天这么倒霉,竟然碰见个连行鱼、水、之、欢都小心翼翼的人,于是他知道藏在这间房内,但是看到的东西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
果不其然,第二日,自己这小兄弟来拜访了自己,本想说些面红耳赤的话来埋汰他,却不料他依旧不动声色,仿若自己说的只是平常的家世,还真是无趣得很。
“婆婆的耳疾可要治治,这样也好同你说说话。”后来他轻摇着折扇说道,面上的神色轻松,却带着一抹试探与小心。
“她亦无法讲话。”沐少邱如实说道。
白公子面色一滞,他以为婆婆只不过是因为双耳失聪,才从不说话,想不到竟是连说话都说不得。
沐少邱眼底的晦涩以及一抹不知名的情愫回荡着,白公子不再言语,起身告辞离开。
沐少邱望着离去的身影,嘴角的苦涩愈发加大,白公子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想象得到留在自己脑海深处的记忆,那样痛苦惨烈的一晚,他其实从未忘记过。
他背负的东西太多,若他只是一个简单的人,怕是就没有如此多的羁绊。
夜间,他褪去那一声粗布麻衣,换上贵公子的服饰,去见了苏家刚刚大病初愈的小姐,还真是好奇,与欧阳家密不可分的苏家女儿究竟生了个什么模样。
他肆意躺在小姐闺阁外的那棵粗壮的大树上,一趟便是一个时辰,终于还是看到了那小姐的面容,虽然仅仅只是侧脸,却让他的心神为止一震,这侧脸,与白公子长得尤为相似。
渐渐地,两张脸慢慢重合,难怪两年的小子都不长个子,原来是这样。
沐少邱笑着看着远处房内的身影,他几乎可以想象她讲话时狡黠的面容,还有莹莹发白如同羊脂玉般的皮肤,约莫摸起来是极其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