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放下衣服围过来了,都看到了柳南嘉被包着的头,包头的布上有明显地血迹,七嘴八舌地开口:

    “哎呦,这么大个口子,当时得流多少血呀。”

    “是呀,现在还流着呢,得多疼啊。”

    “南嘉,你这伤是怎么来的,怪不得前两天没见你出来呢。”

    柳南嘉见终于有人问到了点上,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是我不小心摔的。”

    神色还有些躲闪。

    周围人一看她这样,哪还有不明白的。

    肯定跟柳家那些人有关,尤其是大房的方氏,说不定就是她打的。

    要真是摔的,怎么说话都结巴了?

    当即就有嘴快的人说:“莫不是被你大伯娘打的吧,这心怎么这么狠啊,能打成这样。”

    这人倒也不是多么有正义感,更多的是想看笑话,一家人打得这么厉害,够她跟别人八卦好几天了。

    “真的吗?我早就听说这方氏不是个好人,原来真是啊,自己的亲侄女,下这么狠的手。”

    “南嘉,到底是不是被打的,你不用怕。”

    说这话的人是王婶,她的表情有些严肃,“要真是,我带着你去找里正,这个方氏,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就说那天怎么听见思柔哭得那么厉害。”

    柳南嘉只是一直摇头,坚持说是自己摔的,跟大伯娘无关。

    她这会儿是可以说出事实,像王婶说的去找里正,且不说里正会不会管这种别人家里的事,就算真的找去了,最多也只是骂方氏几句。

    等他们走了,她不还是要住在那个家里,方氏受了气,最后不还是会撒在她身上。

    妇人们见柳南嘉不承认,闲聊了几句也就散了,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除了王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