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即使看不到鬼魂，这个男人一样能想办法保护自己。
这让她觉得无比心安，这种满满的安全感，是自她能见鬼之后，第一次深切无比地感受到的。
正胡思乱想着，烂脸鬼突然出现在莫云扬左侧，伸手就朝芊然抓过来。
芊然尖叫一声，大吼起来：“在你左边！”
话音未落，莫云扬迅速调转蓬头，强大的水流立马勾勒出烂脸鬼的整个轮廓。
莫云扬当机立断，扬臂狠狠地朝烂脸鬼的脑袋砸去。
这一砸绝对不轻，烂脸鬼全身抽搐着倒了下来。
眼见面前的水流变成了直线，丧失了目标的莫云扬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打中他了吗？”
芊然低头望向蜷缩在地上，不断呻吟的烂脸鬼，用力地点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莫云扬信心更足了，他挥舞着警棍，四下张望着：“他在哪儿？让我再给他致命一击！”
致什么命啊，本来就是死的好不好？
芊然有些无奈地看了莫云扬一眼。
那烂脸鬼似乎听到了莫云扬的话，捂着脸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芊然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拍拍莫云扬的肩膀：“那家伙走了！”
“是吗？”莫云扬愣了愣，听这语气，像是还有些遗憾。
“莫云扬，谢谢！”说这话，芊然是发自真心的。
莫云扬一挑眉：“谢我什么？”
“谢谢你又救了我！”
“所以，你这样，算是报酬吗？”莫云扬暗笑，视线顺势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