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一旦撒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好在程瑶和李梁会说、能聊，分分钟就把话题岔开，目前还没有露馅儿。
一行人来到店铺方向，当看见文具店开在学校对面，董明卓不住点头。
“难怪你们要货那么快，这位置选的是真好，不愁卖不出去。”
“还行吧，这地方当初就只开服装店，文具店是去你那边以后才心血来潮的。”
程瑶边说边开门，当他们看到干净、整洁、清新明快的店内装修，董明卓终于明白为什么帝都从开店迄今，短短时间会要货那么勤。
店铺装修尚且如此，住宅装修肯定比这还要好。再加上帝都那边双职工多、单位福利好、家里都不差钱。花二、三百块改善居住环境，肯定都能认可。
再想到两年后的鹏城，董明卓抬手拍拍李梁的肩头，眉骨微挑——
“不忙时咱俩聊聊，我有个想法。”
“我也有，到时让我媳妇给咱们沏茶，啃着冻梨谈事情。”
“好。”
程瑶见状，笑眯眯地打趣说：
“既然如此，咱们抓紧时间，去隔壁服装店看看吧。虽然目前衣服不多，但难得你们来东北，过去瞅一眼。”
“好啊，过去看看。”董明卓颔首附和。
跟着来到服装带你，屋内的装修整体都不如隔壁的文具店，当然这也是干店早的缘故。李梁详细介绍着搭炕前和搭炕后的区别，程瑶则在一旁补充。
“……这间店铺我不准备卖‘捧程挽李’，就卖工厂的普通衣。毕竟城北条件一般的家庭还有不少，不能转型，而且这边的顾客粘合性很高。‘捧程挽李’准备开在城西大学校区那边，人多，而且条件好的也多。”
许芳菲边听边四处打量。
年后俩孩子会送出去念书，然后她就要去香江开服装店。经过丈夫半年内对香江剧组的衣服赞助，那边的知名度和认知度明显提升，正是开店的好机会。
这次来东北，一是送设备，二是借机转一转，三则是想和李家夫妇商议，要不要去香江发展。不过现在听完人家的话，这个想法是不能提了。
他们夫妻和自己这边的情况不同，人家有父母、有亲人。而自己这边除了小叔子一家，婆家那边没有亲。而她的娘家又都在外面，有跟没有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