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可不富。”
“啥前儿能烧？”
“最次也得晾三天才能烧。明天你去供销社买点六六粉，烧炕的时候添一把，不生虫子。”
“行。”程瑶颔首应下，起身把画好的图纸递给他。
炕盘完了，剩下的试衣间也得垒出来……
服装店内的灯，整整亮了一宿。
朦胧间，程瑶感觉有人拍她，抬头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忙坐直身子。
双眼通红，布满血丝，青嘘嘘的胡茬增添了几分颓败。
“累坏了吧，砌好了吗？”
“嗯，你来看看。”
程瑶站起，见身上披了他的面包服，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住啊，说好了陪你一起，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争气，直接睡着了。”
“这有啥可对不起的，困了就睡呗。”
程瑶扫视一圈，纳闷问：
“旺国呢？啥前儿回家的？”
“1点半放他走的。”李梁笑着回答，“砖头帮我搬进来，剩下的活儿他也干不了，留着麻烦。”
程瑶进入试衣间，左右看了看，点点头道：
“不错，大小正好，还挺宽松不挤巴。干了就能刷白灰？”
“对，估计明天晚上就可以。刷完再把门按上，镜子挂上就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