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筷子我才吃过啊,他……
还没反应过来给他推出去,直接厨房门都关上,而我这抿唇,嘴巴里是那糖醋里脊肉的味儿,甜的,心慌。
他就是试试味道,没别的意思……
兄弟之间,我和周周还共用过筷子,没多大事儿,没多大事儿……
我心说着,后面听到脚步声,愈发接近时,才快速转身,然后发现周周在打电话,应该是刚接通,打给薛甜的,“小风暴,重庆哥在你那儿嘛?”
我记得薛甜说过,自己绰号小风暴。
周周那时候看见我了,视若未见的扭头继续走,“什么?你拉着重庆哥打了一天的牌?哎哟,让他接电话,庄里都闹翻……啊,他下午就回来了,那我怎么没看见!”
我这脑子的咋呼已经消了不少,闻言,直觉薛甜这打牌的局子是重庆安排的退路。
这走过去,小声对周周说着:“是回来了,在厨房做饭。”
周周看我一眼,还是没理我,就鼻子嗅一嗅后,又扭头——
“哦,我知道重庆哥在哪儿了,那啥,你什么时候过来?温公子哥可想你想的快长霉了,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但你知道的,我不敢把你行踪暴露……”
周周边说边走远,我这也没追,因为他生气,而这气,气的好。我就怕他厚脸皮粘着我!他现在最好是气的发奋图强,离我而去,否则,现在朝夕相处的,我这毒迟早瞒不住,并且我也相信,一旦毒发起来,他肯定比谁都担心,并且,他也不是傻子,之前有一年我都没见他,他或许会想到,会自责,而我,最不想看到这些。
兄弟之间,不需要愧疚。
厨房餐厅是在二楼,周周那打着电话又下楼去,我则回去,坐等重庆。
然后重庆再出来时,我们吃好喝好都没提别的事儿,直到到我喝完水擦嘴,重庆才问我:“浮生,骑过马吗?”
“哎?”我不明他什么意思,这眨眼,还没说我没有时,见他抿唇,似笑非笑的——
“没有我教你。”
几乎同样的话,时隔数月再重复,依旧让我心跳扑通的一跳,然后记起往日二回墓,我偷学他的摸砖术,他也是这样说的我教你,不过,那摸砖的事儿有用,骑马——
“不用,我有那时间,不如多练练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