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命令的时候,我虽恼怒生气周周的事儿——
无疑,他绝对这群老东西一伙,故意把我从重庆身边带走!
他太可恶了!
可恶,我却也暂时管不着他,眼瞅着那边儿戴面具,我这脚下一用力,直接一脚踹向花非煜,在他猝不及防的瞬间,再一个抬手,那原本拷在我手上的链子,手铐,被我转勒在他脖颈,“谁也不许放!谁都不许动!”
大声说的时候,却晚了一步,暗暗骂了句“该死”,就身体一沉,砰的一下连带着花非煜一块拉倒在地上,最后一眼,是那一排黑衣人和跑过来的周周,全都倒下……
“哗啦啦。”
再醒来时,我是被酸和痛给折腾醒的,胳膊的酸,手腕的痛,这倒抽口气的缓缓睁开眼,就见自己处在一地牢里,双手被吊挂在锁链上,能不酸疼!而我的脚下……也拷着锁链,那哗啦啦声音就是锁链的声儿!
“醒了啊。”
我的前头,花非煜坐在一老板椅上,瞧我。
他身上还是那身官皮,帽子斜扣在脑袋上,手里拿着指甲锉,锉着指甲,吹一口气的样,忒春风得意的样。
我只看他一眼,便没搭理他,只环顾四周,试图看看几点,再找地方逃走,然而……四面都是墙。想想迷烟至少混睡六小时,按照这个算,这会儿大约是晚间,也不知周周和重庆怎样,便直接问他:“周周呢?”
花非煜一声冷笑的:“你不如关心你自己。”
我心一紧,明白他是要拿我要挟重庆,可我还是得问,“周周在哪。”
花非煜哼了一声:“哼,就看在你‘可能’救过我一命的份儿上,就告诉你,周周的现在身份我是不敢招惹……放了。”
说到最后,又吹指甲。
我这抿唇,想想那一堆黑衣人功夫都在重庆左右,想来也不是凡人,便嗯了一声,又低着头,寻思我怎么脱逃,然后身体没动,眼神再次的左右环顾半天——
还是没戏。
全都是墙,我也没工具可挖,感觉得到我身后的短刀已经没了,不用说东西都给他拿走,不过,除了发丘印,我对其余东西都可再制作,也没多大事儿,除了……我心口的匕首!
但是,我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