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的开门声打断了他们关于重庆的身份谈话,转了话题。
花非煜问付心薄——
“你还把钥匙给谁了?瞧这文物局给你弄的,到处都乱七八糟!”
后者声音有些许的幸灾乐祸,但又有些笃定——
“别着急说我,门外,或许是你求之不得的人。”
“我求之不得……难道是!”
“要不要闪赌一把,古墓为筹,门外——是或不是重庆,我赌是!”
门是两道,开开还需要些功夫,就好比刚才我都能爬到通风口。
付心薄后半句说的飞快,以至于说完,我还没听到第二道门开,但听到那边儿花非煜嗤笑——
“哥,你这是故意给我送墓啊,这外面可都是我花满楼的人,这批可不是那西安楼里的,重庆他是大罗神仙也飞不进来!”
“呵。”付心薄笑了,笑着,吸溜一口茶,然后咯噔一声,落杯子时,语气明显的狐狸音儿:“我已经录音,你记得你给我的墓是你输给我,可别算成给重庆是给我,我跟重庆没那么大交情,只是从前利用过他几次,如今被他利用回来……你这小子手里的几座墓,是时候该交出来给国家了。”
这话儿的功夫,二扇门终于开开。
我在通风道里出不去,本来寻思着重庆身份,可这会儿注意也从重庆的身份,转到了震惊——
门外人是重庆!
他……是来救我、找我吗?
这般想的时候,已经听到花非煜一句谩骂:“我草,你……你他妈是怎么进来的!不许进来!不然老子开枪了!”
当花非煜说时,重庆也说了一句——
“都在?正好省得我找。”
我那时瞧不见他,但听那沉稳有力,冷漠霸道的音儿,我也能想出来他肯定又是那反客为主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