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到二楼,重庆又拉着我七拐八拐的去了酒店保洁间,拿走一套崭新保洁服还有崭新的口罩。
口罩他让我暂时揣兜里,衣服则塞在我包里,然后,又被他自然而然的扯过去手,拉着再去楼下……
十三层楼梯,走的我是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到一楼的门外,到门外他的手才松开,那院子里一辆老式复古的机车。
文物局的地界快接近京城,不限摩,机车倒成为比汽车更方便的交通工具,只是他把头盔给了我,好像自己没了,“重庆哥,你不戴头盔吗?”
我说的时候,他已经抬腿一跨,上去后,扭头招呼我:“我没事,快上来,时间迅速些,我还要带你找个地方,伺候你的毒/瘾。”
这么一说,我立刻爬上去,这次是到他后面,正要抓他衣服,双手叫他一拉,就扣在——
他的腰上!
“抱紧了。”
当他拉着我时,我早就一脑……头盔,撞在他背上,那瞬间,直接懵了,而他没给我机会说话,车轰轰油门就快速往前,我因为车速太快,不得不一下勒紧他,然后手下那腹肌,那腰又叫我构思出来他的Luo体以及那段——
轻薄重庆花的记忆!
这个时候回想着配着这姿势还有重庆反常的举动——
说实话,有点儿晕。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又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晕的都想去做傻事,想学着周周当年拿一朵花揪花瓣,说第一片儿是喜欢我,第二片儿是不喜欢我,而我想揪的是——
第一片儿他知道,第二片儿他不知道……
我对文物局这边儿不熟悉,一路飞神,时间也飞快,就到文物局附近,重庆把车停在了一处林子里,叫我换上衣服,保洁服的。
因为是直接套上,也没有什么避嫌之说,我这一边儿套着一边儿听他又说:“等你拿完图纸,我会去花园边儿接应你,你注意看着,那边儿一击破玻璃,我就立刻断电,文物局的花园是分离的,里面隔音很好,现在又是清晨,少有人发现断电,你等入风口风扇停止后就立刻进入,找到图纸拿到就走,明白?”
重庆再说的时候,又把图纸拿出来,指了一遍。我看了看点头,再嗯了一声后,把口罩都戴好,跟他对好表,就在重庆指挥下,从文物局的正南方向五百米,分别朝着西北和北方走。
走的时候,重庆没有隐藏脚步,那簌簌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而我走在林子里,因为好久不曾独自行动……心里有点儿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