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眼前忽然冒出来重庆那挂着纱布的脸,很奇怪是不是?这眨眨眼又消失,而旁侧周周忽然哈哈哈哈的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没听错吧?我的老大白板儿,被叔养的跟石头人似得,能知道什么是喜欢嘛?”
我真心恼怒他这话,直接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到底回不回去!”
周周车头一转,终于回去,瞄着我的侧脸:“说说!不是重庆,谁啊?”
我本来想告诉他的,就像是以往我有开心的不开心的都想跟他分享,可是当他那么嘲笑我后,我说不出了。
一扭头哼一声,“不告诉你!”
周周不死心的又问,但是猜了一圈,甚至把几个电视明星都给说出来,可是我都没搭理,直到看见重庆……
公路边儿,路灯下。
一人走路的重庆并不显多落寞,反而自带着潇洒的气场,好像是在徒步旅行,很悠闲自在的在打电话。
方才是由近到远,越来越小;
这会儿是由远到近,越来越近。
因为他打电话的缘故,周周一直没按喇叭,直到他后面,我看他把电话拿离耳旁,才落下车窗,直接开口喊他——
“重庆哥!我们回来了!”
公路边儿没什么人,我声音满洪亮,素以,我喊的第一声,他就回头了,裹着纱布的脸,一侧头间,背景为空旷的麦田,说不出的异样美感,“怎么回来了?”
“别问了,快上来吧!正好给你换药!”
我说我方才脑海里怎么划过去重庆的脸,合着是我一着急把正事儿忘了,刚才算过,该给他换药。
“哦。”重庆就哦了一声,然后去后排,我也下车去后排,然后,拿药包才发现——
“药怎么没了?我记得还有一包啊!”
重庆在上车到我找药的过程都没说话,直到这刻才淡淡道:“是不是在密室里用了?”
我咯噔的一下记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