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哪?重庆哥,你怎么停了……”
周周个笨蛋!还说着!我却不敢提醒,因为……我压根说不了话,气氛太凝固。
好像车内的气氛分了两边儿,以前排车位为分界线,前面我和重庆的空气都凝固了,后面周周还没头没脑没感觉。
我有些羡慕周周迟钝,但我更担心他,“重,重庆哥,我和周周……”
话还没说完,听他淡漠扭头对周周:“水攻会把陪葬品腐蚀的一干二净,买椟还珠的事,少做。”
他说着眨眨眼,眼里的寒漠狐疑消散,好像并不计较,我这终于松口气,后面,周周却哼了一声——
“哼!那孙子他都要杀我们,还给他留什么东西!”
我见状,再悄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补了一句:“东西并不是留给他,老祖宗的东西,毁了可惜。”
周周继续哼,“哼,知道了!”
哼!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生死攸关!我心里说着,见重庆推开车门,下去,“车快没油了,周周你来开,就顺着这条路一直走,浮生……去后排,给我包扎。”
终于!他承认了!但也不需要他来承认,因为我看得到在重庆离开后,他方才靠着的地方,靠背之上,左肩膀处,全部都是鲜血!
“包扎?重庆哥你受伤了……”
周周迅速趴过来,看见了,我则不等他说完就推开车门,把他抓下来,然后,看着早就坐上后排的重庆道——
“重庆哥,快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