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推开虚掩的卧室门,不知道进去找什么东西,只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屋外的人一直在敲门,力度不大,节奏奇特。
很快,唐念就从卧室里走出,她手中还拿着一根圆滚滚的粗棒。
木棒的一端有黑褐色的污渍,可能是残留在上面的血液,干枯后的结果。
她拎着木棒,淡定的站在门后,没有丝毫慌张。
我看她这套动作如此的熟练,说明唐念经常这么干。
“有人……在吗?开一下门吧,我想借点东西。”
门外的人轻声呼唤着,他嗓音嘶哑,像是许久没开口说过话。
我和唐念无动于衷,谁也不会主动搭理外面的那个家伙。
“求求你,我想借点水喝,我好渴啊。”
对方哀求着,由敲门变成了拍门。
不仅如此,我还注意到有水顺着门缝流淌进来。
臭鱼烂虾的味道破坏了屋内的芬芳,这个感觉让我有些熟悉。
在荒郊野外的破房子里,我第一次正面面对外卖员时,就从他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我家孩子和同学出去玩,一直没回来,你们有没有看到他?”
“砰!”
“开门。”
“砰!”
门外的家伙已经烦躁,他疯狂地撞击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