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认识你,也只有你才能帮助他。同样的,他也会回报你。”
短信的内容有些莫名其妙,看语气和上一条彩信完全是两个风格。
“看来手机并不是那个孩子给我的,而是第三者。”我穿上拖鞋,攥着小巧的手机来到了客厅,“联系是普遍存在的,这两条短信必然存在某种因果。”
大半夜的,一个人站在镜子前,想想那场景都非常诡异。
我怀疑,出现在镜子里的他,就是彩信里的孩子。
猜的再大胆一点,火车站包子铺的老板说,让我小心三楼拐角的小孩儿。
三楼的孩子失去了眼珠,而拥有暴力爸爸的孩子,也同样看不到光明。
想到这里,我翻出上一条彩信,找到了一家三口的合照。
“富利隆商场。没错了,他们大概率就住在我家楼下。”
我就说为什么他们站立的地方那么眼熟,这个商场我经常去逛。
仅凭这一点还不能确定,我得找到其他的有力证据才行。
“如果彩信发信人就是三楼没有眼珠的孩子,那问题就复杂了。”
我坐在沙发上,感受着皮革带来的冰冷,心里不停地打鼓。
通过照片,我知道这个爸爸是多么的变态。
他杀了自己的老婆,还放在锅里炖熟吃掉,就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
第二条短信的发信人让我帮助那个孩子,估计就是让我去对付变态爸爸。
“太危险了,他能杀害两个人,而且还没被抓……”
我把手里的老年机扔到一旁,摇着头自言自语道。
在这个小区住了这么久,我都没见有执法的人来我们单元,这就说明楼下的家伙并没有被抓。也可能是他离开,已经不在这里居住了,但我不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