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一会到了这位毛大警官家里，别多说话，听我的就好。”
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
天都要黑了，他们才赶回了聊水市，等找到毛家所在那并不大的小区时，却吃了闭门羹。
“毛科长一家，从他女儿出事后，就搬去乡下住喽，都走了一两年了呢，也就她老伴偶尔回来看看，好久没见过他了。”看门的老人叹息道。
钱合等人对视一眼，这里面不对啊，谢过老大爷，钱合上了车，低声问郑九水道：“小贡死前在查毛云慧，对吧？那他一定查到这女人在哪，我们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现在就查，当时他查到哪了？”
“他说，毛云慧在妇幼做检查，说她很怪，然后，就没然后了。”
钱合与刘洋对视一眼，沉声道：“去妇幼，马上走。”
巧合的是，他们还没上车呢，两辆警车就把他们挡下了。
“警察同志，有事吗，我这车可是手续齐全而且没有脱审，你别因为我们外地车就……”正查到紧要关头，被警察挡住，刘洋别提多难受了，上去就叨叨上了。
结果，下来一位警官冲着他行了个礼，沉声道：“我来是劝你们赶紧停下的，别再查了，或者，跟我们一起，别单干。”
这一句话，瞬间把一车人搞懵，全愣在了当场。
……
半个多钟头后，市局刑侦科里，几名警官与钱合等人对头坐着，交流着所查内容，然后，他们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小郑，你是说，你那有视频，能证明三天前，这个杜佳德，曾出现在你们办公室？夜里十一点多，这视频你那有吗？”江胜沉声问道，他是刑侦科的头儿，更是这一串重案的负责人，现在，突破口就在眼前，他不得不兴奋啊。
“江科长，咱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我能忽悠你吗，来，自己看，我手机连接着监控的。”郑九水苦笑着将手机的云安全界面打开，调出那段视频给江胜看起来。
“嘶，邪门嘿，怎么会这样，那，那个人会不会是？”旁边一个年轻警察惊呼一声，不敢接着说下去了。
“算了，他们查的比我们多，现在，我们需要听听他们的意见了。”江胜盯向钱合，因为，他隐隐感觉到，这里面的人，以钱合为主。
“江科长，您别这么看我，确实是我委托郑九水来查这个案子的，因为我和杜南疆老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他死前曾说过一段没头没脑的话给我，先是说留下一些字画给我，还是古董。然后，就说杀逆子，杀警察，然后，等我找来时，他人已经死了，我无奈，只能找侦探来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