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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中午的，钱合还在蒙着头呼呼大睡，结果被刘洋给叫醒了。
“哥啊，别睡了，你都两顿没吃了，再睡就睡死了。”
“我去，你手好凉，快拿开。有事说事，别性骚扰啊。”
刘洋翻了个白眼，点上支烟，叹气道：“刚刚我从局子里过来，那边来了个坏消息，受访的女子都死了。”
“什么女子，你在说什么啊？”钱合被人搅醒，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咳，就是我家酒店以前那些服务员啊，现在全死了，警察走访过一个，第二天一准死，现在搞的这些家属跑来公安局闹，可我感觉跟警察没关系啊。”
“屁话，当然跟警察没关系，这是有人坐不住了，跑出来杀人灭口，好胆啊，在警察眼皮底下杀这么多人，真是活腻味了，哈欠，带我吃饭，吃完饭，我去找找这位爷。”
钱合那穿着衣服，刘洋又哭丧着脸道：“我感觉我们家的光华，是开不成喽，昨晚我听说你们又挖出个万人坑来，光早上起来，那拉尸体的车，都跑了十几趟了，你们到底挖了些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拍拍刘洋的肩膀，钱合笑着说：“放心吧，就是个防空洞，里面有个上百具尸骨，都是窒息死亡的避难者，建国前挖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那里应该是被鬼子放过毒气，或者直接烧秸秆的烟吹进地道里，把人给呛死的。”
“你咋知道这些的，这跟我家后来出的事，有啥关系啊？”
“我猜的啊，跟你家那一系列的事，还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得找着那位爷才行啊。”
……
十几个小时的不眠不休，让一群警察都抗不住，大中午的，趴了一桌子，睡的很香，当钱合走进来时，都不忍打扰他们，轻手轻脚的又退了出去。
刚好碰到端着杯浓茶的林欢，顶俩黑眼圈，打着哈欠从另一个办公室走出来。
“老林，你不用这么拼的吧，好歹去睡会，你这是不要命啊。”钱合递了支烟给林欢，一脸不解的问。
“咳，有点线索，我们哪能睡的着，赶紧顺藤摸瓜啊得，该死的，那犯罪分子太狠了，这一下就是七个姑娘都被他弄死了，表面看都是自杀，而且从周围监控中，也找不出个可疑人员，我们查女工的线索，断了。”
钱合抽了口烟，笑着说：“断了？未必，活人不会说的事，死人却是能说的，走吧，带我去看看这些女子的尸体吧。”
一听又要看尸体，刘洋浑身打了个颤，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道：“不去，我不去，要去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