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印尼神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徐飞跟丁安河等人躺在一个宽敞的帐篷里面拉着家常,孙寒跟刘达两人是受伤最轻或者说压根没怎么受伤的,所以他们两个人跟露丝一块在帐篷外面弄烤肉。
丁安河坐在自己的窗边摆弄着一支麒麟角,或者说他这一个月来一直都在摆弄这玩意儿;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对这麒麟角的喜欢。
徐飞说:“老丁,你整天抱着个那干什么?我看外面的露丝就不错,个子也不矮,你可以考虑一下把他弄到家里当个婆娘。”
“得了吧,露丝他爹是这一亩三分地反抗军的首领,我是啥?我不过是一支雇佣兵小队的队长,而且这还是曾经,这一趟我那二十来个兄弟除了负伤留在营地里这五个,剩下的都没了。”
“还有仨叛变的。”徐飞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卧槽,哪壶不开提哪壶。”丁安河翻着白眼又倒在了床上:“不过老徐,你跟我说实话,你心里一点都不喜欢孙寒?我觉得不是,因为在地下的时候你还有意无意的照顾人家,这怎么到了地面上了,你突然就高冷了。”
“在下面的时候我照顾她是因为不想让她分心的时候被人给干掉,但是现在有露丝跟这么一大群反抗军在,就算有江湖上的人来刺杀她,也不可能伤了她的性命,相反,她的实力可远在你之上,虽然这一趟她并没有完全表现出来,但我看得出来。”徐飞有些感慨的看着这帐篷的顶棚说:“我并不是一个能够左右自己命运的人,所以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在乎就可以去做的。”
“说的你多难似的。”
徐飞搓了搓脸:“出来的时候我算了算日子,距离五岳峰会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这段时间我必须要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这样才能在峰会上保住我们泰山一脉五岳之一的尊位,不然的话,尊位丢了,脸也丢了,命也差不多了。”
“没这么玄乎吧?”
“你认为五岳峰会就是为了开个趴体?”
“难道还要打架?跟华山论剑似的?”
“嗯,五岳的尊位可都是靠硬实力拼出来的,历来如此,虽然我们徐家目前就剩我一个独苗,但我也不想把老祖宗们的脸给丢了。”徐飞叹了口气:“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形势对我们我非常不利,因为我们徐家只有我一个人,要是争五岳尊位的时候对我用车轮战,那我迟早会败退,到时候生死难料;况且孙寒是帝都孙家的人,孙家虽说属于嵩山一脉,但她的传承显然不是孙家的,很可能是北岳恒山的传承,但北岳恒山跟南岳衡山两家亲如兄弟,所以,我不想让她为难。”
随后,两个大老爷们齐齐叹了口气。
徐飞摇摇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此时两女一男就在三米之外挖了一个坑,里面是红红的炭。
三人分工明确,刘达切割,孙寒撒调料裹上锡箔纸,而露丝则负责在锡箔纸的外面再裹上一层泥,最后就是扔进火坑里面烧。
看徐飞出来,孙寒放下手中的活儿,伸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你怎么出来了?胳膊好点了么?”
“好多了。”徐飞左臂虽然还打着石膏,但他的胳膊早已康复,不拆掉石膏,也不过是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些时日,在他心里其实也有孙寒的地位,只不过他比她理性许多,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集会随着回到国内而消失。
孙寒抬起头,发现徐飞怔怔的看着自己,脸色不免一红:“讨厌,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