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土著人嘴里叫唤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还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徐飞她们示威。
咔咔咔——
三声武器上膛的声音,包括丁安河,也已经打开了保险。
“老丁,别冲动,看飞哥怎么说。”刘达的手虽然在剑柄上按着,但是他比丁安河要淡定的多。
徐飞看了一眼孙寒,然后说:“你怎么看?我们是直接放倒他们,还是先被他们俘虏揪出背后算计我们的人?”
“我听你的。”
“既然要听我的,那我们还是投降吧。”徐飞将背后的四千岁放到了地上,嘴上嘟嘟囔囔的给四千岁赔罪,自己也只是为了揪出背后的敌人才不得已将他老人家给放下。
而刘达更干脆,手中的剑直接就丢到了地上;四千岁对徐家来说那么重要徐飞都放下了,自己这把剑还能比那四千岁要金贵?
看两人如此,丁安河也不磨蹭,将自己身上的沙漠之鹰丢到了地上,而老洪那把手枪,则被他塞进了裤子里面。
另外三人虽丢了枪,但是也在身上留了点东西,不然的话一旦闹僵了自己手无寸铁不好搞。
随后这些土著人上来用一种粗制的麻绳将徐飞一行人全部给捆了起来,一边捆一边嘴里嘟囔着什么。
尽管徐飞很努力的去听、去思考他们说的话,但他到最后也是一个字没听懂,而有可能听懂的也就只有孙寒。
扭头一看,孙寒现在被土著人五花大绑,手脚的绳子还被穿了一根木棍,由两个土著人抬着离开,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杀猪的时候抬猪一样。
回到部落之后徐飞这几个老爷们被关到了一个完全木质的笼子里面,而孙寒则被抬去了别的地方。
按照土著人的思维,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是要孝敬酋长或者首领的。
以孙寒的身手,目前是不需要担心的,而眼下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
这个大木笼子里面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几个人,有东方面孔,也有西方面孔。
丁安河简单的看了看,说:“这个人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之一。”
“你咋确定?”刘达倚着一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