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执枪站在原地吐了口浊气,想来刚才那一枪让它受了些伤,它明白敌众我寡便逃了回去。
“徐哥,好手段。”刘达反应过来之后拍了一记马屁然后有些感慨的说:“没想到如今太平盛世竟然也会有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存在。”
远在山顶的孙寒站在围墙边缘可谓是将这场战斗尽收眼底,八年前徐成礼联合众多高手也没能将火麒麟给弄死,现在徐飞仅仅一招就让火麒麟不战而逃。
两人之间高下立判。
想到这,孙寒脸上飞起两朵红霞,但只是一闪而逝。
因为丁安河已经扛着一杆狙击枪来到了她身边:“孙小姐,你说等他回来,要不我给他道个歉?”
“嗯?”孙寒扭头看了一眼这个向来不可一世的汉子:“现在知道怕了?”
“怕倒不至于,真要弄起来,我腰上这一排小香瓜可不是闹玩的,只不过我老丁向来敬重英雄。”他挑起大拇指:“刚才那畜.生比一般的卡车还要大,他一枪就给抡倒了,这要是换成我老丁,指不定死几次了,所以我服了。”
孙寒说:“老丁,你说他跟刘先生相比……”
“没有可比性。”
孙寒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安河给打断了:“孙小姐,我知道您跟刘先生是多年的老朋友,但我老丁说实在话不怕得罪你,真要干起来,刘先生在他手里绝对走不过十招。”
“老丁你太看得起我了。”刘达出现在围墙外面,双手一撑跳了进来:“真打起来我恐怕连一招都走不过去。”
徐飞脸色有些阴沉,将身后的银枪杵在地上之后,他说:“虽然这一次它逃了,但我们不能太乐观,刚才这只业兽跟八年前在我们徐家老宅的那只不是同一只。”
“什么?”丁安河环顾四周,然后冲孙寒使了使眼色。
孙寒问道:“徐先生,不知道这只比起徐家那只?”
“气势上相差不多,但这只业兽理论上还没成年,而八年前徐家那只是成年的东西。”徐飞看向丁安河:“丁队长,我刚才的话仍然有效,现在事情已经超出了你我的预料,所以我劝你带着你的人下山,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丁安河坐在篝火旁,不断窜起的火苗照亮着他纠结的脸。
徐飞补充道:“这畜.生被我给伤了,最近几天之内肯定不会出来的,你还有几天的时间,正好你们将这周围的钉子给拔掉,也不算无功而返,回头也不会折损你们的名誉。”
“我考虑一下。”丁安河说完,钻进了自己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