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耸了耸肩,甚至都没用眼去扫丁安河一眼,而是对孙寒说:“如果嫌价高的话,大可另请高明。”
孙寒咳嗽了一声对丁安河示意不要说话,随后又扭头对徐飞说:“徐先生,这件事情我要请示一下雇主,您看?”
“随意。”
孙寒拿出手机走出了门外,大约三分钟的时间,孙寒笑眯眯的走了进来:“雇主说这个价钱可以接受,但是要活的,如果是尸体的话恐怕价钱上要砍去三成。”
“成交。”徐飞起身,“但我需要一些时间做准备,毕竟这一趟能不能回得来,还是个问题。”
孙寒听后一怔,而后微微一笑:“我相信徐先生不会令我失望。”
起身将两人赶出房间之后,徐飞走到门口的位置在墙上一拍,屋子的主梁一下子就滑了下来,随后他提起一口气将主梁往院子里面一顺。
主梁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稳稳当当的立在了院子里面。
徐飞从屋里走出来拍了拍这根梁:“这个要带上。”
“好。”孙寒笑道。
“你脑子没事儿吧?”丁安河终于忍不住了:“我们是去救人,你带这玩意做什么?”
徐飞瞥了这个汉子一眼,依旧没搭理他,走到门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在孙寒的授意下,这根主梁被固定在了车顶上方。
车上,徐飞手里一直端着这个布包,细细的端详着这块巴掌大的鳞片,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他浑身的肌肉都有些发硬,甚至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白猫卧在一旁,说:“飞哥,你说这玩意是不是比我们上次遇到它的时候更强了。”
“不知道。”徐飞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但无论这畜生变强与否,它都不应该活着;此次之行,一为徐家的责任,二为报仇。”
“唉,这一趟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着回来。”白猫把脑袋扭向窗外。
“你怕了?”徐飞将目光放在了身旁的白猫身上。
“我就不知道什么叫个怕,当年要不是老家主不让,我当场就能把那家伙给收拾了信不信?”白猫哼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