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体的不适,更多是心里的焦虑。
何甜今天没算计到我,还在我手里吃了亏。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怎么办?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不少的方案,最后我决定——跑路,带着我妈一起。
反正我们房子是租的,房租也没有几天了,撒个谎就说别的城市好赚钱,妈一定会同意跟我走的!
放下心里的负担,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砰砰”的砸门声惊醒的。
妈没在家,今天是阴历十五,她早早就去庙里拜佛了。
“谁?”
牟然惊醒。
我披头散发,从门后摸出一根手腕般粗细的棍子,拿在手里警惕的问。
因为家里只有母女二人,我又长的明艳妖娆,总有不怀好意的男人半夜敲门骚扰,所以“武器”常备。
但这次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何甜带人找上门来了,她是个只能占便宜,绝不能吃亏的性子。
尤其是吃我的亏,那就更不行了。
“笃笃笃”,敲门在继续。
“是我,陈睿寒。”
脸贴在门上,透过猫眼往外瞧,的确是陈睿寒。黑着脸站在门口,身边空无一人。
呼出一口浊气,放心了:“等我五分钟,洗个脸先。”
刚被吵醒,蓬头垢面怎么见人?哪怕是炮友……
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