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沈人间突然唤道，一旁的白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只眼睛看着沈人间。
“你知道杨青在哪吗？”
白蝶一听到这个名字，那只眼睛整个涨红了，马上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来。
沈人间见状便明白了，杨青的失踪和白蝶没有关系。
“你怎么突然提到这个名字了？”孟南柯也算是知道一些关于钟骏白蝶杨青三角恋之间的虐恋剧情的。所以她知道白蝶特别恨杨青，说起来，她的死，杨青也算是间接凶手了白蝶能不恨她吗？
“没事。”沈人间说着便安抚起白蝶：“没事了，白蝶。”
不知道是不是孟南柯的错觉，她感觉自己和沈人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比两个人最初认识的时候还要陌生。
最初，两个人不过是不太熟悉，不过一起查案什么的孟南柯虽然故意有些隐瞒，可是两个人还是能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是能说的不能说的都不说了呢？
沈人间肯定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关于杨青的。
孟南柯用自己稍凉的手握住了白蝶的白骨手。
突如而来的温度，把白蝶暖的僵在了那里，不敢动。
在冰冷的水里泡了大半年，这是白蝶做了两年的鬼来，第一次重新感受到人的体温。那一瞬间，她仿佛又一次有了心跳。
“我们可以把白蝶带回去吗？”孟南柯说的很小声，因为这句话说出来容易，做起了却是相当不简单的。
“不行！”法裳果断拒绝了，撇开白蝶在无极之地待了这么久，身上的怨念淤积不说，她之前就是一个怨鬼，怨鬼在人界也算是一大祸患。她是不会让人界多这么个威胁存在的。
“法裳，算我求你了，让白蝶回去吧。她之前也没有干过什么伤害人的事情不是吗？”孟南柯的声音里有了一丝祈求。
“就是不行！她再怎么说也是个鬼，鬼到了人界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法裳一步都不肯退让。
孟南柯无奈只好向沈人间投去求助的眼神。
虽说只是自己的猜测，但是孟南柯的对鬼怪这方面还是挺敏感的，即使并没有人和她说什么，但是从她这次再见沈人间的那一刻起，她就发现眼前这个沈人间和她之前认识的那个一心只想破案的刑事组组长沈人间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说不出哪里有变化，只是感觉，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