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这次案子要是被我们破了，多给我们推理社长脸，是不是？”程弋阳说着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徐亦霖知道，他是劝不了什么了。
“弋阳，你，确定要淌这趟浑水？”季雨辰眯起丹凤眼打量起程弋阳。这孩子是吃错什么药了。突然对这件刑事案件这么有兴趣。
“怎么？不相信我？”见季雨辰也在反问自己，程弋阳内心做的决定更加坚定了。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像上次黑羽诚案子里表现的那样懦弱了。
季雨辰转了转眼珠子，道：“没有。”
内心却打起了自己的算盘。这件事的凶手是个鬼，他们人类怎么可能查的出来？更何况，他们现在可都是相信什么科学什么技术的，怎么会相信乡野里流传的恶鬼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呢？
即使它们真的存在，即使它们真的做了伤天害理之事，那又怎样？人类看不见它们，人类怎么会去相信他们看不见的东西杀人这种事情？况且，人类以前信奉神明，可是现在，他们连拜佛什么的都不愿意了不是吗？他们早已经迷失在命运创造的纸醉金迷物欲横流的乱世红尘之中了，早已经，迷失自我了，不是吗？
“好了，你们没事我要睡觉了。明天周末，我还有些事情。”季雨辰下了逐客令，徐亦霖和程弋阳俩人也不好再坐下去，便起身离开了。
“晚安。”程弋阳道。
“晚安。”
“晚安。”
两人走后，季雨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望着外面空荡荡的夜色。
忽而手机响了，季雨辰瞟了一眼，是程弋阳。
“怎么了？舍不得走了？想留下来跟我睡？”季雨辰忍不住调侃起程弋阳，才刚走几分钟，居然就又打电话过来，没听到他说要睡了吗？！
“严肃点，说个正经事。”电话那边程弋阳的声音很严肃。
季雨辰故意咳了两声，正言道：“什么事，说。”
“我们亦霖清明节那天看到孟南柯了。”
“哈？”季雨辰听完就恨不得一巴掌拍到程弋阳脑袋上，如果他此刻在他手边的话。
“你清明节撞鬼了吧。”季雨辰没好气的说，说完又感觉不对劲，上次去孟婆婆那边，她说过，小南柯就快回来了，难道真的是小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