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咋跟冰雹砸到脸上一样呢！砸的我脸清醒啊！”
季雨辰意识到不对，从点歌的地方转做到孟南柯旁边，轻声问道：“羽诚在这里吧？”
“什么？”
“你刚刚问我了不是吗？”季雨辰丹凤眼里分明写上你想的我都知道几个字。
“知道还问？”
季雨辰轻笑一声：“我只是……”
不料他话还没说完，孟南柯就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季雨辰蹙眉一把抓住孟南柯的手腕。
“接电话。”刚刚那一瞬间，孟南柯好像有一种错觉，季雨辰……是错觉吧……
季雨辰这才松了手。
出门后，孟南柯拿出手机看了看，你那个王大爷的手机号。
他打电话来做什么？难道沈人间……
“喂？”
“你怎么还不来？！”王阴阳的语气里充满了质问。
“……”
“早就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们人间对你那么好！你个没良心的！”王阴阳根本就不给孟南柯说话的机会，直接劈头盖脸的骂下来了。
没良心？……
徐悠悠也经常这么说她呢。可是自己不是没良心，是根本就没有……
很多时候，她都是在凭着感觉走，凭着唯一可以用可以思考可以依赖的大脑潜意识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