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什么发现，老师挺会开玩笑的。”一女孩说到。
“开玩笑？开什么玩笑？”张恒看着说话的那名女孩。
“这..”
“怎么？是不能说吗？我再次强调一下，这件事由警官问你，就足以证明这件事的重要性。”张恒虽然在笑但是语气依旧是很强势。
女孩看向张恒，“老师会拍我们的后背或者是开一些荤段子，但是这个也算是很正常的吧..”
张恒笑了笑，“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说完便自己站起身，走了出去。
留下四名女孩在相互看着。
“张队。”小亮在门口喊道。
张恒看了一眼小亮，“你先去吃饭吧，现在也不早了。”
“等破了案一起去吃。”小亮说道。
张恒笑了笑走进一旁的另一个询问室。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着水的张金南。
“警局的水好喝吗？”张恒坐下问道。
张金南笑了笑，“还可以，有什么问题快点问，我一会还要上课。”
张恒笑了笑，“所以你还是不打算承认吗？”
张金南笑笑，“承认什么？有什么好承认的？”
“铃铃铃....”
张恒拿出手机，接听。
“喂，张队，你让我查的那个龙潭小区的那个住户，这个月的天然气要比整个A座所有的住户用的天然气都多，并且不是一般的多。”小李在电话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