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空是赵元俨看重的人，樊文新自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闻言摇头道，“那就奇怪了，他们到底是用什么传信的呢？”
突然间，他像察觉到了什么，用力嗅了嗅，皱眉道，“好像有股香味，怪了，这院子里也没有什么花啊，怎么会香味呢？”
“哦，这个是刘战贵弄的！”王空微微一笑，将这件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忽然一惊，难道对方是通过这气味来传递消息的，再回想刚才对方表现出的恐惧表情，王空更加确定这个想法了，当下便也给其他人说了出来！
杨文广沉思片刻道，“王公子言之有理，而且除了这个想法，再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嘿嘿，想不到这些契丹人还是蛮聪明的，竟用这种常人难以想到的法子来传递信息！”
“当然了，这还只是一种猜测，不过要证明其是真是假，做起来也很简单！”王空神秘一笑，接着道，“等会我们回去之后继续拒绝契丹人的要求，契丹人盛怒之下，肯定会暗中通知楼晶阁的人加大要挟的砝码，我们等会就看对方是否还会悄悄释放香气，并看这前后两种气味之间是否有区别，从而就可以断定对方是否在用不同的气味来传递不同的信息！”
赵元俨仍有一丝疑虑，“王公子，如果我们态度强硬拒绝，会不会彻底激怒契丹人呢？要知道我大宋现在实不宜再与契丹人开战！”
王空摇摇头道，“王爷放心，契丹人这次很在乎军马的赔偿，只要他们这个目的没有达到，就一定会耐着性子和我们谈下去的！”
杨文广也赞同道，“不错，王爷，末将今早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说边境上的契丹人这几天来明显减少了进攻的次数，按照他们的性格，若昨天谈判没有成功，他们应该会在边境上施加压力，但事实上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因此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