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果见贾易武鬼鬼祟祟地溜到了娄管头的门外,然后看左右无人,这才敲了敲门低声道,“成林,是我,快开门!”
不多时只听吱呀一声,娄管头便打开了门,一见是贾易武便有些紧张问道,“大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现在那姓王的已经开始怀疑了我们,此时见面恐怕有些不妥吧!”
贾易武有些不耐烦道,“我有事情找你,还是先进去再说!”说完便推开门钻了进去。
幸丛筠佩服道,“师父,你刚才说要我们来看好戏就是指他们俩吧?咦,对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不寻常,刚才他们不说他们不熟悉吗?”
王空低低道,“嘿嘿,有时候人嘴上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关键是看你能不能发现!”
“师父,你是说他们刚才说谎了?那我怎么没有发现?”幸丛筠有些气馁。
王空摇摇头,“刚才在牧场光线很暗,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没有发现他们说的话有问题,而且我也不是通过他们说的话来判定他们关系很密切的!”
幸丛筠有些吃惊,“噢,师父,那你是怎么判定的?”
王空神秘笑笑,“这件事说来话长,等回去再说,我们先去看看他们俩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完让梅昊天在一旁把风,自己便和她溜到了娄管头住处的窗户外,只听贾易武在里面有些愤怒道,“我当初只给了你一根金条,为什么那姓王的说从你的住处搜到了三根金条,还有两根你是从哪里来的,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和其他人勾结在了一起?”
娄管头连连道歉,“大哥息怒,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和别人勾结呢?那两个金条确实是我在赌场上赢的,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哼,你打牌的技术我还不知道,要想赢两根金条恐怕下辈子都不可能,别忘了这件事你也有参与,如果我出事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哦,这么说贾大哥是在威胁我了,嘿嘿,小弟在这里也想提醒大哥一句,别忘了,当初给杜管家下泻药的可不是我哟!”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贾易武恨恨地骂了几句,好久才压制住心中的怒气,和气说道,“二弟,我也是担心事情泄露,所以刚才说的话有些急了,还请你不要在意!”
娄管头见对方语气软了下来,心中也多了几分歉意,“大哥言重了,毕竟我们都结拜过,小弟怎么可能谋害大哥,这件事只要我们两个咬牙不说,就算那姓王的再厉害,恐怕也查不出来!”
“哼,你们这两个蠢货,人家都早已窗外听了多时,亏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说不会泄露!”娄管头话音刚落,便听另一头窗户传来一把女子的冷叱声,接着又听屋中传来两声惨叫,似乎是有人倒了下去。
“不好!”王空一怔,随即撞开窗户便翻了进去,只见贾、娄两人已倒在了地上,胸口各中有一枚银针,一个黑影正从另一扇窗户翻了出去,忙向幸丛筠喊道,“筠儿,快通知杜府的人封锁大院,千万别让这个凶手跑了!”
这时梅昊天已闻声跑了进来,幸丛筠见王空身边有了护卫,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紧接着便听见生活区各院子传来大喝之声,显然是杜府的护卫家丁已经行动了起来。
王空心里一松,连忙抢到两人身边,一探鼻息,发现娄管头已经气绝,只有贾易武还有一丝气息,不停地喘着粗气,眼见也是活不下去了,便急忙问道,“贾管家,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