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灵战士,偷了恶毒的致命武器。”伯恩念叨着,他面色凝重。“那种武器,应该是让人类能够体验到像是植物中毒之后的感觉。可那种感觉是怎么得到的呢?”
“只能采取现场复制的方法——用锆石,复制一个已经植物中毒,濒临死亡的人的全部感觉——疼痛、窒息、恐惧。”应烟诺给出了真实却残忍的答案。
“但这很难。我们做植物中毒的研究项目,都要历时几年,在全世界各地的医院收集病人样本,而且病人绝大多数都是死亡的患者。杰西怎么可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跑很多医院,还刚刚好能遇见濒死还没死的病人去复制感觉数据呢?”伯恩想不通。
“要想在短时间内完成研究的任务,只有一种可能:用毒植物给人类吃,再让他死亡,目的就是为了复制有效的感觉数据。”慕容浩给出了最贴切的答案。
听到这个答案,大家都沉默了几秒钟,似乎马上都可以脑补出很多人被迫参与“活体实验”之后,毒发身亡的样子。那是多么可怕的实验,那是一场对实验“受体”来说的浩劫。
“有破解的程序吗?”杜心宸问。
“没有。既然是杰西秘密研究的,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拿到任何资料。”应烟诺说。
摆在我们眼前的难题是:到底是哪种毒草导致人死亡的感觉?那种致死的感觉要如何破解?到底是不是第一组灵战士中的一个杀人盗窃?如何是,又是哪一个?它又是什么成分组成的?有多凶狠?但在这些难题之前,还有一个首当其冲的难题:这种武器是怎么传播到婴儿的受体的?凶手为什么要用婴儿来散播这种武器呢?
杜志铭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他还提示我要找出难以之间的逻辑关系和处理方法。
“你亮出这么多难题给我们,真是让人崩溃!哎……”陈开信看到我投影屏上闪现出来的一堆问好,他叹起气来。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我已经拿出了自己的锆石,还把问题闪现在投影屏上给大家看。又是杜志铭的思维。
“伯恩,你加入灵计划的第一个任务出现了。到底和毒植物有关的灵武器是怎么运作的?原理是什么?怎么破解?未来一定还有很多人死于这种武器,他们的命,就看你的工作效率了!”我正经八百地提出了要求。
大家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我这句俨然已经是“boss”口吻的指令。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一向那么混乱和懦弱的我,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静静地站了几秒,我在等待杜志铭,维卡,或者是前几天那个帅哥出现,他们都没出现。可以确定,这样说话的人就是我自己。
“O——K。”伯恩也有点诧异,他怔怔地看着我,说道:“但我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应烟诺,我需要维卡斯。”我对她说。
“噢……好。”应烟诺也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我,她用锆石联系了维卡斯。
“维卡斯,我们需要你把找到的类似的‘不祥婴儿事件’的发生地显现在地图上。”我对维卡斯提出了要求。
“指挥我的,一向都是应烟诺。”维卡斯在投影屏上显得有点“不明状况”。
“维卡斯,事实上,他是我们的boss,只不过,他还没有接受完训练。但他现在也有权指挥你。”应烟诺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