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戛然而止,停靠在市青少年体育馆门口。陈年和方瑾瑜快步走向大楼,一边走,一边简短对话。
方瑾瑜说:“我们之前排查的方向只是跑酷俱乐部,忽略了正规体育机构。”
陈年说:“不怪你,大专院校里也有玩这个的,个体很难统计。体育馆这边联系好了吧?”
方瑾瑜说:“联系好了,馆长姓邱,我们直接找他。”
说话间,他们远远看到办公楼大厅门口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笑盈盈地向他们走来。一番握手寒暄之后,陈年说:“邱馆长,时间紧迫,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
邱馆长说:“陈队长,您尽管问。”
“我想看一下咱们馆近两年内聘请的所有老师的花名册。”
“没问题,您跟我来。”
邱馆长说着把陈方二人带到一间办公室,让了座,看了茶,随后拿来一本花名册。陈年和方瑾瑜仔细翻看,尤其对教授科目一栏写着跆拳道的格外关注。然而,从头翻到尾,竟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名字。
二人费解地看看彼此。随后陈年问:“邱馆长,所有老师的名单都在这了吗?”
邱馆长说:“近两年的都在这了,再往前的还有一本,要不我给您拿来?”
“先不用。”陈年心想,那个叫冯晨涛的小男孩近期还在这里上过孙老师的课,说明此人并没有来多久,于是陈年又问:“邱馆长,咱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姓孙的老师,教跆拳道的,20多岁,身高185左右……”
“你说的是孙增吧?”
“孙增?”
“我们这教跆拳道的老师里有两个姓孙的,你一说年轻的大高个我就知道应该是孙增了,因为另一个老孙比我小不了几岁。”
“是这样啊,那您刚才说所有老师的名单都在册上?”
“嗨,孙增是兼职的,兼职老师这上面是没有的,他们今天来明天走的,说不好能干几天,所以就没记录在册。”
“邱馆长,这样似乎……”
“欠妥是吧?我知道你想说啥,我们对教师的挑选很严格的,绝不会用不三不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