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这个图片不是现场围观群众拍的,是有人刻造成的恐慌”影片室忙活了一天的孙施瑞走了出来。
“这个照片有问题?你没有开玩笑?”忙于应付各媒体和局长的质问中的杨加震有丝疲倦。
“我你不了解?这张照片很明显从高一层楼拍摄的,如果是看热闹的人群应该是从人群中拍摄出来,而不是从高一层拍摄。”
“会不会有群众想看清?”
“不会,我记得秦松办公室的上层是间落地玻璃的休息室,必须有秦松休息室的卡才能进去。”
“有哪张卡的貌似只有秦松和思淇了,思淇从事发到现在一直在我们警局,这事肯定不是她做的。”
“对,思淇说过的那个临时阿姨,一般公司临时阿姨为了打扫休息室是可以找秘书拿卡进入房间的。”
“我懂了!”
看来这个临时阿姨的嫌疑才是最大的,她可以拿走秦松休息室的卡,作为临时工也可以逃过警方清理公司人员。看来这离凶手应该是越来越近了。杨加震带着张宇决定再去现场。
……
被赶出解剖室的王婷菲和郑文星早已习以为常。
“我觉得凶手就是向我们炫耀,炫耀自己的艺术品。对吧,我的小哮天犬!”郑文星抱着小奶狗自言自语道。
“我知道这个倒吊人的故事,我还在读警校的时候,有个日常迷信的室友说过:倒吊人代表准备放弃所拥有的东西,如此才能够去做这辈子真正应该去做的事……”王婷菲还沉迷于那张报纸的内容。
“对,寓意着牺牲!”站在外面同样在研究“倒吊人”的孙施瑞接过了话,“看来这个凶手的艺术感特别强,把死者作为艺术品,死后摆成这样的造型,并不是所有的凶手会有这样的闲心的。后期又制造这样塔罗牌的故事效应不仅是对警方的一种嘲讽,更是一种对各文化的疯狂热恋。”
“你们不觉得他貌似在告诉我们什么吗?唔~”思维跳跃的王婷菲感受到了周围奇怪的眼光乖乖闭上了嘴。
“杀手冷血无情他有什么好说的?忏悔吗?”郑文星随即打断了王婷菲的思想。
“这是现场血液鉴定,里面不仅有秦松的血液,更多的是红酒成分!”孙施瑞从档案夹拿出了血析检验报告,“你拿给你老师吧!”
“我自己来看,等她拿来花都谢了!”不知何时走出解剖室的凌峰借走了孙施瑞手中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