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的女孩子肯定不会留长指甲！”郑文星这一点点通了凌峰。
“男女配合作案？女诱男杀？”
“极有可能！”
“婷菲，你让杨队给思淇的手指做个全面的血析检查，还有物质检查。小孙现在细节都应经拍照好了，就将尸体装好送回警局，做进一步调查。”
“是！”所有人又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
警局解剖室。
凌峰把秦松尸体头发清理干净，血肉模糊的伤口混合着脑浆的粘稠物把细碎的陶瓷玻璃片吸附在头上。
“一会儿调查一下这陶瓷花瓶的来处，看看会不会有新的线索”凌峰取下一片作为样本装进证物袋交给站在一旁的王婷菲。
“老师，我貌似认得这个瓷器，这不是前几天宏扬老板开出高价从拍卖行买来的玉壶春瓶。不过这样的小老板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王婷菲拿着碎片小声嘀咕着。
“这凶手真舍得，把这么贵的瓷器做凶器啊！”郑文星戏谑走了进来。
“你跑来做什么？”凌峰皱皱眉头，低头靠向了尸体的嘴唇。
“你干嘛！”王婷菲吓得闭上的眼睛，老师这不会有……
“果真还是小女孩呀，你老师在看是否还存在食物谋杀可能性。”郑文星走向尸体也像凌峰一样低头细嗅着，只剩王婷菲顶着红彤彤的脸不知所措。
“酒里有迷药！”郑文星和凌峰同时抬头望着对方同声道。
“这种行为只有女性才会做出来，思淇的嫌疑越来越大了。”凌峰皱眉翻阅起现场的照片，酒瓶去哪里？
“峰子，你猜我找到什么了！”这时，杨加震急闯进来。
“看来监控录像那边有什么收获咯？”凌峰从还在酝酿老师刚才动作而傻站着的王婷菲手中拿走瓷器的证物交到杨加震手中，“查一下这个瓷器的资料，顺带把现场这些细碎也收集起来！”
“行的！我们找到昨晚十一点时候，思淇去过秦松的办公室，并送去了一瓶82年的拉菲。秦松已经有快一年晚上没回家住了，思淇偶尔也会陪秦松在公司过夜。”杨加震把拷贝好的U盘甩到解剖室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