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有一天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为什么要拒绝?你不愿意直视自己正当的欲望吗?”
怪人像是没有死心一般紧紧贴着界壁,看着鹊,终究是无法踏出一步的。
鹊看了一眼在那里神神叨叨的痒,好整以暇地身体靠后,北极星瞬间捏出柔软的沙发,供他舒服地躺下。
他也不说话,一脸欠扁的笑容,瞅着喋喋不休的痒站着。
后者说了半天,见到鹊如此态度,也只得作罢。
“怎么了,不说话了?”
“我看见你,就想起我家乡的李狗蛋啊!”
鹊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目光下移,看着下方的尘沙。他翘起二郎腿,语气颇为落寞。
“李狗蛋这人哪都好,就是喜好招摇撞骗,说自己会巫术,神通。”
“后来啊,狗蛋去给人治驼背。”
“那个人本来还算好的,结果没想到他李狗蛋治驼不治死,拿两个木板夹住病人,自己在他背上跳大神。”
“李狗蛋治好了驼背,也把他治死了。后来狗蛋被驼背他爸打死了,临死前还在嘟囔自己是神医。”
鹊双腿交错换了只脚翘着,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怜悯地望着呆立的痒。
对方和鹊说了那么多正儿八经的言论,后者只当它在发羊癫疯,告诉他跳大神。
“年轻人啊,你要记着,骗子是混不出头的啊!”
“现在是文明社会,科学社会,谁还信封建迷信那套,你说对不对?你与其这样瞎搞,哪天也给人跳大神跳死了,还不如回家种红薯啊!”
鹊声情并茂地继续说着不知哪里来的三姑六婆,脸上表情痛心疾首,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你有手有脚,何故出来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