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那里出来,是的,至少你是这么认为的,也只有你会这么想,你怎么会有能力逃脱自己的心理暗示呢?”
“人无论如何都逃不开自己的认知,因为他只能活在自己的认知里。”
——“撕拉——”
右嘴被划过的指甲撕开,伤口崎岖不平,鲜血顺着豁口大片地浸润而下。
鲜血是多么真实的东西?
它滚烫,它炽热,它是崩腾在人的血管里的生命,是红色的生命。
人才有这种东西。
所以蒙帕斯的嘴角立马就长好了,完全没有半点伤痕留下。
这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恢复如初。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悲!真是可悲!蒙帕斯,你已经明白了,不是吗?你只是无法接受而已。”
“那样贫瘠的人类聚落是诞生不了你这样的生物的。”
“人是不可能将神灵的脊椎骨抽出来的。”
“人也做不到以一己之力平定战争,将一片片大陆犁过来犁过去的!人是不会生而拥有这样的力量的!它们必须经过后天的学习——而你不同,蒙帕斯,你随时可以做到这些,因为你压根就不是人类。”
“你。。从来都不是人。”
“你也永远成为不了它们的国王。”
“只要你坐在那张位子上一天,这些被你收集过来的人类——这些愚蠢的短命种就会感到惴惴不安,它们吃饭睡觉大小便都会想到,统治自己的是一个不是人的什么东西!”
“或者,它们原本生活在人类的制下,过着牲畜一样的生活,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不是人的东西做他们的主人——可无论是什么,它们都时刻面对着生死温饱。”
“你很好,蒙帕斯,真的。你解决掉了它们最大的问题,让它们吃饱了饭,它们的双手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