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微微抬起脑袋,目光中绽放着奇异的无法形容的神光。
“我就是一切,我就是起源,我就是全,我就是一。”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霎时间,无数的白色如同针刺般炸开,将一切的隔膜湮灭。
某种蛮横不讲理的东西在一瞬间苏醒,继而冲破所有的阻隔,将所有的阻碍统统压服打杀。
鹊独自一人站在虚无的世界中,抬头仰望。
差不多该走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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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