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打断了泡沫小人的话。
“各位态度我都知道了,这次的事基本上就定了吧,早点和我说一声,我今天也不用来参加会议了。”
BB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如果只是要容忍一个敌人加入到学园最高议会,那么对于BB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比如自己和虚祸的关系就是“天生八字不合然后一见面就想把对面的狗脑子打出来”
问题是,那个家伙真的想要砍死自己啊。
这样一来,不论最后是我弄死他,还是他砍死我,结果都不会好到哪去。
事情会从“某议员的独断专行”上升到“残杀议员同僚”这种触犯学园守则的事情。
“我这次算是栽了。”
向日葵说着用平静而丑陋的双目看向泡沫小人。
“不过虚祸,你自己也最好当心一点,这次应劫的是我,下一次估摸着就轮到你了吧。”
理事长不在的情况下这件事就只能如此了,没有人会来反对,哪怕最终找到了那个混账小子的问题也无法做掉他了。
什么嘛,这个意思啊。
这次会议根本没必要开,它们只是来向我宣读判决书。
简直是刚上来就投出超高速直球然后被homerun,形势变化的太快了。
从踏上舞台开始便处于失败的边缘的自己。
只要能在体制外解决问题,那种程度家伙想要干掉就和捏死一只虫子没有什么区别。
但一旦他成为了和自己同级的一员,那么捏死他之前,自己就会被雷军给活活打死。
活活打死,比被捏死的虫子还惨。执黑者那个怪物会控制着力气一点点把我打死。